“瘦的才怕死。”她嘿嘿笑,“肥的才敢浪。”
萧景珩摇头,继续走。
阿箬又跟上,嘴里念叨:“您别觉得我烦。等哪天您发现我没跟上来,那才是大事。毕竟——”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一度,“能活着走到今天的,都不容易。”
这话飘在风里,没落地。
萧景珩脚步没停,但肩膀微微松了。
暮色四合,朱雀大街的喧嚣渐渐退去。
马车辘辘驶过,惊起几只麻雀。
阿箬忽然小声问:“喂,您说……咱们这算不算组队成功?”
萧景珩头也不回:“算你自封的。”
“那待遇呢?”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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