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你卖到漠北挖煤。”萧景珩面不改色,“挖十年,够买十个燕王府。”
阿箬笑出声,正要回嘴,忽然瞥见前方巷口一闪而过的靛青衣角——和刚才灰袍男袖口的纹样一模一样。
她立刻收声,肩膀微微绷紧。
萧景珩察觉,扇子轻轻一摆,两人默契地放缓脚步,看似闲逛,实则每一步都踩在对方节奏上。
风起,阿箬发间的铃铛轻响了一声。
她抬头看向萧景珩:“你说……他们会不会觉得,咱们其实早就发现他们了?”
“不会。”萧景珩摇头,“聪明人总以为别人也像他们一样爱想太多。而真正的蠢货,才会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所以咱们要一直装蠢?”
“不。”萧景珩唇角微扬,“我们要装得像个特别自信的傻子——傻到敢拿**当段子讲,蠢到连最机密的事都说给一个流浪丫头听。”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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