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等他们带着全副家当冲进来抓我的时候——”他扇子一合,敲在掌心,“我请他们喝茶,顺便问问燕王最近血压高不高。”
阿箬差点呛住:“你还真打算请人喝茶?”
“当然。”萧景珩理了理袖口,“茶叶我都备好了——叫‘送客茶’,喝了就得走人,赖着不走的,直接拖出去扔护城河。”
两人边走边说,不知不觉已穿过西市主街,转入一条僻静小巷。
巷子窄,两侧高墙,只有一盏灯笼挂在尽头酒肆门口,昏黄的光洒在青石板上。
阿箬忽然停下:“等等。”
“怎么?”
“刚才那个戴铜戒的,拎的是食盒。”她皱眉,“但醉仙居的伙计送菜从来不走后门,都是从前厅托盘上楼。而且……食盒是木头的,边角磨损严重,不像新买的。”
萧景珩眼神一凝:“你是说,那不是送菜,是送东西?”
“不止。”阿箬声音压低,“我看见他左手小指缺了半截——那种伤,像是被刀削的。江湖人常见的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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