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懒得跟她扯,转身就走,“再瞎编,把你塞进炮筒子射出城。”
阿箬小跑跟上,一边蹦跶一边把篮子藏到背后:“哎呀别生气嘛,我这不是帮你加戏吗?现在全京城都知道南陵世子疯得不轻,连梦话都说要炸皇宫。”
“那你呢?”萧景珩斜她一眼,“不是说好‘叛逃’吗?怎么还敢凑我跟前?”
“我这是潜伏。”阿箬挺胸,“敌后特工,深入虎穴,随时准备给你递暗号。”
“暗号?”萧景珩冷笑,“你刚才那声‘买花’,怕是连东宫太子都被吵醒了。”
两人正说着,街对面一阵骚动。一个穿灰袄的男人鬼鬼祟祟贴着人群往前蹭,右手悄悄伸向前面富商腰间的钱袋。
阿箬眼珠一转,立刻来了精神。
她猛地扬手指天,嗓门拔得老高:“哎哟喂!驴跑啦!谁家驴踩我脚啦?!”
整条街的人都愣住了,纷纷扭头张望。有人还真顺着她指的方向去找驴。
灰袄男手一抖,钱袋没勾出来,反倒碰到了富商的腰带扣,发出“咔”一声轻响。
富商回头,灰袄男立马装咳嗽,低头猛咳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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