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却不依不饶,改口尖叫:“不对不对!是偷钱包!有人偷赈灾银!”
“哗”一下,人群炸了。
赈灾银三个字就像往油锅里泼了瓢水。几个壮汉立马瞪起眼,左右张望。那富商也反应过来,伸手一摸腰间,脸色唰白。
灰袄男见势不妙,拔腿就溜。
萧景珩抱着扇子靠在墙边,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你这演技,不去唱大戏真是屈才了。”
“那你还站着不动?”阿箬拽他袖子,“快拦啊!”
“拦什么?”萧景珩咧嘴一笑,“我又不是捕快,犯不着替别人管闲事。”
“可你说过要改这局!”阿箬急了,“这不是你说的‘让百姓看见烂根’吗?现在根就在眼前,你装瞎?”
“看见和动手是两码事。”萧景珩眯眼,“我现在是纨绔,不是清官。真冲上去抓贼,明天燕王府就得写折子参我‘沽名钓誉,图谋不轨’。”
阿箬翻个白眼:“那你倒是接戏啊!我都把台搭好了,你不上台,观众都散了!”
“我这不是在捧场吗?”萧景珩摇着扇子,“你看我这表情,惊讶中带着一丝不屑,完美衬托你的高光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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