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瞳孔微缩——这话听着胡闹,其实是在钓鱼。
果然,那正往这边走的蓝袍客脚步一顿,脸色刷地变了。他飞快抬头,和另外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右手下意识摸了下腰间。
就是现在。
阿箬端着果盘从旁边路过,故意手一滑,盘子“啪”地砸在地上,碎瓷片溅了一地,刚好崩到蓝袍客脚边。
那人猛地往后一退,靴跟碾过一块桃核,留下一道清晰的刮痕。阿箬弯腰捡碎片时瞄了一眼——磨损纹路完全一致,连鞋尖翘起的角度都分毫不差。
她直起身,不动声色看了萧景珩一眼,极轻地点了下头。
找到了。
不是旧人,是新派来的。动作整齐划一,配合默契,一看就是同一套训练出来的货色。而且选在这个节骨眼出现,摆明了是冲着宴会来的,想听点风声,或者……栽点什么。
萧景珩却笑得更欢了,拍着桌子吼:“舞呢?人呢?刚才那个扭屁股的姑娘呢?叫她出来!再跳一段‘电音三太子’!”
众人哄笑如雷,舞姬红着脸跑出来,音乐重新响起,整个大厅又热闹得像炸开了锅。
可没人注意到,萧景珩左手垂在桌下,拇指缓缓用力,将一枚玉扣捏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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