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已经吃了一串糖葫芦?”
“那能一样吗?”她嘟嘴,“糖是俗物,花是情调。您这叫重物质轻精神,迟早出问题。”
萧景珩懒得理她,抬脚就走。
阿箬小跑两步追上,忽地压低声音:“不过您这一手玩得挺溜。先放假消息,再看我怎么查,最后判断我有没有用——典型的‘筛选工具人’操作。”
“哦?”他挑眉,“你还懂这个?”
“我在流民营听过一个故事。”她咧嘴,“有个将军打仗前总往敌营派十个探子,九个是真的,一个是假的。等仗打完,活着回来的那个才是他真正信任的——因为只有最聪明的人,才能活到最后。”
萧景珩脚步微顿。
她笑着补刀:“您是不是也觉得,只有能识破陷阱的,才配站在您身边?”
他没回答,只是轻轻摸了摸腰间的梅花。
花瓣微微颤动。
阿箬看着他的侧脸,忽然觉得这个人不像表面那么浮夸了。那些纨绔做派,大概真就是一层皮。里面藏着的,是个会设局、会观察、还会等鱼上钩的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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