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怕。
因为她也不是池塘里的笨鱼。
她只是条小,但滑溜。
两人继续前行,夕阳斜照,把街道染成橘红色。远处酒楼门口挂起红灯笼,伙计搬出条凳招呼客人。
阿箬忽然想起什么,低声问:“喂,您刚才为啥买那支花?”
萧景珩脚步未停。
“没什么。”
“真没什么?”她眯眼,“我可不信您突然文艺起来。”
他淡淡道:“有人喜欢梅花。”
“谁?”
“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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