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咧嘴一笑,扇子一合,敲了敲那人的肩:“败家怎么了?我不败谁败?皇家的钱,不花白不花。”
哄笑声四起。
他一边高声叫好,一边把一叠银票拍在赌桌上,动作张扬得恨不得让全街听见。
可没人注意到,他每说一句话,眼角余光都在扫——
巡城卫刚换岗,东边来了三队,西边只有一队;米铺门口贴了新告示,写着“官仓放粮,限三日”;绸缎庄门前停了辆没挂旗的马车,车帘动了一下,像是有人往外看。
这些,他都记下了。
斗鸡继续,红羽一翅把对手掀翻在地,全场爆喝。
萧景珩仰头灌了口酒,哈哈大笑:“赢了赢了!今晚醉仙楼我请,谁不来谁是孙子!”
身边小弟们嗷嗷叫着簇拥上来,又是拍肩又是敬酒。
他笑着应和,扇子半遮脸,眼神却冷了一瞬。
这京城,看着热闹,实则暗流涌动。官差多了两队,粮价涨了三成,连街头乞丐都比往日少了一半——这不是太平气象,是风雨将至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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