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供词往桌上一拍:“齐了。还有三个听众愿意作证,说是从他嘴里第一次听说这事,之前根本没人提过什么废窑、死士。”
萧景珩翻开供词,看到“银角子三枚,换七日连讲”那行字时,嘴角扬了一下。
“可以了。”他说,“够他们喝一壶的。”
但他不能直接闯宫。
禁令还在——非召不得入宫。
他想了想,叫来贴身太监,塞了个荷包:“帮我递个折子,就说……南陵世子病重,请辞一切职事,愿交还兵符印信。”
太监一愣:“这说得也太狠了吧?”
“越狠越真。”萧景珩冷笑,“皇上最怕我造*反,我说我不干了,他反而得见我。”
果然,半个时辰后,内廷传来口谕:准觐见,偏殿候驾。
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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