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跪在地上,双手捧着那份供词册子,语气平静得像在汇报天气。
“陛下,臣今日冒死求见,只为一件事——自证清白。”
他把册子呈上:“此乃街头说书人亲笔供词,另有三名听众所签画押文书。传播‘南陵世子勾结前朝’谣言之人,皆由燕王府典膳房小厮赵五出资指使,目的为制造舆论,动摇臣之地位。”
殿内一片寂静。
皇帝翻开册子,一页页看过去,手指停在“月钱翻倍”四个字上,眉头皱了起来。
“你为何不早呈此证?”他终于开口。
“臣被禁出入宫闱。”萧景珩低头,“无召不得觐见。若擅自递状,反倒坐实了‘心虚畏查’之嫌。唯有以请辞兵权为引,方得面圣陈情。”
皇帝沉默良久,忽然问:“若朕不信呢?”
“那臣便请旨,即刻提审赵五。”萧景珩抬眸,“若查无此事,臣愿当场卸去世子衔,自缚于午门待罪。”
皇帝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忽然笑了下:“你倒是胆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