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只是不想背黑锅。”萧景珩坦然道,“斗鸡赌马是真,逛花楼也不赖账,可要说造*反——我脑子又没进水,干嘛拿全家性命玩火?”
皇帝合上册子,轻轻放在案上。
“传旨。”他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传遍大殿,“此事到此为止。大理寺不必再查。若有再议者,以扰乱朝纲论处。”
萧景珩叩首:“谢陛下明察。”
走出宫门时,阳光正好洒在朱雀大街上。
他站在台阶最高处,没急着下,而是回头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宫门。
风卷起他的衣角,猎猎作响。
他知道,这一局,他赢了。
但更大的棋,才刚开始。
阿箬在南陵府门前踮着脚张望,手里紧紧捏着那份誊抄的底稿,指尖都被纸边磨出了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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