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阿箬转头看他,“你现在算不算手握糖葫芦的那个?”
“我?”萧景珩咧嘴一笑,“我现在顶多算个卖糖葫芦的摊贩,还没资格进宫摆席。”
轿子晃悠悠到了南陵世子府前。
轿帘一掀,萧景珩没急着下去,反而站着不动,仰头盯着府门上那块金漆匾额看了好一会儿。
“怎么了?”阿箬问。
“这块匾,三个月前差点被摘了。”他低声说,“那时候我装醉赌坊,你说我疯得像个傻子。”
“你现在也不太正常。”阿箬嘀咕。
“可那时候是真的险。”他没笑,“一步错,全家抄斩。现在呢?至少我能站在这儿,光明正大地看它挂着。”
阿箬没接话,心里却明白。
之前那些日子,他们白天演纨绔、夜里查线索,连吃饭都在套话。阿箬扮乞丐混市井,萧景珩装疯卖傻撩拨权贵,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
而现在,风停了,雨歇了,敌人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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