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总觉得,安静得太快,太整齐。
就像一场暴雨过后,地上干得离谱,连泥印子都没留下几个。
“你觉得他会认命吗?”她突然问。
萧景珩收回目光,转身面对她,语气平静:“燕王这种人,宁可咬断舌头也不会认输。今天他低头,是因为没牌可打。等哪天让他摸到一张王牌——”
“他就敢掀桌。”
“没错。”他点头,“所以我不会松手。”
他说完,抬脚迈上台阶。
阿箬紧随其后。
刚走到门前,门房匆匆迎上来:“世子,府里来了一位客人,说是您约的,不肯走。”
“谁?”萧景珩皱眉。
“说是……西字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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