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瞬间凝住。
阿箬眼神一凛,下意识看向萧景珩袖口——那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藏。
可就在三天前,他们明明已经撕毁了最后一张“西”字残纸,当作诱饵烧给了前朝遗族。
怎么又来了?
萧景珩脸上没变色,反而笑了:“请他去偏厅坐着,上茶,别怠慢。”
门房应声而去。
阿箬拉住他衣袖:“这不会是燕王的残党吧?故意引你露馅?”
“有可能。”萧景珩低声道,“但也可能是另一条线的人——一直躲在幕后,等我们和燕王两败俱伤。”
“那你还见?”
“不见,怎么知道鱼钩该往哪儿甩?”他拍拍她手背,“放心,这次我不装疯了,我要让他亲眼看看,什么叫现代人的套路。”
他推门而入,身影消失在门廊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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