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她笑着摇头,伸手去拿新蒸的桂花糕时,眼角忽然扫到西墙飞檐上的一抹动静。
不是猫。
也不是夜巡的家丁。
那人贴着屋脊边缘挪动,灰布蒙面,袖口扎紧,动作轻得像片叶子飘,偏偏落脚点挑的全是灯笼照不到的死角。要不是她小时候为了偷馒头练过“听瓦辨人”,根本发现不了。
阿箬手一顿,糕点捏回盘子里,脸上笑容没变,身子却悄然后撤,借着假山石的遮挡慢慢绕到廊柱后。
她屏住呼吸盯了足足一盏茶时间。
那人又出现了,这次顺着排水槽往下蹭,明显是在观察院内布局,尤其是书房和主卧的方向。
她立刻转身,穿过人群缝隙,走到正跟人划拳的萧景珩身边,声音压得极低:“西墙外有人,不是咱们的人,动作贼得很。”
萧景珩正喊着“五魁首啊六六六”,一听这话,手一收,扇子“啪”地合上,脸上的嬉皮笑脸瞬间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种近乎冷酷的平静。
他没问是不是看错了,也没急着下令抓人,反而笑着对对面侍卫道:“来来来,这局算你赢,我自罚三杯!”
说完仰头连干三碗,酒液顺着嘴角滑下,他拿袖子一抹,转身就往内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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