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紧跟其后。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喧闹的宴席,没人察觉不对。直到书房门关上,烛火映着萧景珩的脸,那股子纨绔劲儿才彻底褪干净。
“看得清吗?”他靠在窗框上,目光锁住西墙方向。
“看清了。”阿咬牙,“瘦高个,左腿微瘸,穿的是市井百姓的粗布衣,但脚上那双靴子底子特别薄,一看就是惯走夜路的主儿。”
“不是寻常探子。”萧景珩冷笑,“寻常细作哪敢在这种时候上门踩点?刚送走一头狼,这就来只野狗闻味儿了。”
“要不要派人堵他?”阿箬问。
“堵?”萧景珩摇头,“现在抓,等于告诉人家我们怕了。他既然敢来,就让他看个够。”
“你是想反钓?”
“不急。”他指尖敲着窗棂,“先看看他是真来探路,还是故意演戏给我们看。这年头,连狗都知道装可怜博同情,更何况人?”
阿箬眯起眼:“你是说……有人想借这事儿搅浑水?”
“燕王倒了,空出来的位置太多。”萧景珩语气平淡,“有人坐不住很正常。问题是——谁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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