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南陵世子府闹得鸡飞狗跳,足足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渐渐安静下来。
可没人知道,就在刚才那一片混乱里,萧景珩已经悄悄给暗哨下了令:内院四门封闭,只留一条假通道;巡夜人改双岗为三班倒,重点盯西墙一带;所有下人今夜不得随意走动,违者按细作论处。
阿箬也没闲着,趁着提灯笼查漏风的工夫,蹲在排水管边上,把一层细得几乎看不见的白沙撒了出去。这沙是特制的,遇潮显纹,踩一脚就能看出脚印深浅、步距宽窄,连穿不穿鞋都能辨个七分。
“你这招,像极了我小时候在街口设陷阱抓偷包子的野狗。”阿箬回来时咧嘴一笑。
“那我现在就是狗主任。”萧景珩扇着扇子,一脸欠揍,“就等哪条饿狗自己凑上来闻味儿。”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萧景珩就带着两个幕僚在花园里“吵架”。
嗓门大得全府都听得见。
“你们懂什么!”他拍着石桌,唾沫横飞,“燕王府虽然被削了兵权,可那些老狗崽子还在京里晃荡!指不定哪天就从裤裆里掏出张密信来咬我一口!”
幕僚甲赶紧劝:“世子息怒,如今风头已过,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你太天真!”萧景珩冷笑,“死老虎也是虎,断了牙也带腥!我昨夜梦见有人在我书房埋了一具尸体,上面还贴着我的生辰八字!”
幕僚乙吓得脸都白了:“那……那咱们要不要加强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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