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萧景珩摇着扇子,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今晚子时,我会派心腹把一封要紧文书送往城外别院。你们谁也不许跟,更不许提一个字。”
他说完,还特意从袖子里抽出一封封得严严实实的信,交给一个满脸忠厚的家丁,千叮万嘱:“务必亲手交到接头人手里,路上不准停,不准看,不准和任何人说话!”
那家丁点头哈腰地走了。
其实——信是空的,别院是废的,接头人压根不存在。
这就是个饵,专钓那些以为能捡漏的傻大胆。
到了夜里子时,月黑风高,正是干坏事的好时候。
果然,西墙那边动静了。
一道黑影猫着腰翻进来,动作比前一晚熟练多了,直奔那个“送信”的家丁离开的方向追去。
阿箬早就带着两个人埋伏在枯井旁,躲在阴影里一动不动。
她眯着眼,盯着那人走路的姿势——左肩微沉,右腿拖地,像是受过旧伤。
“这步态……有点熟。”她低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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