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绝的是,那人跑到半路,突然停下,左右张望一圈,然后从怀里掏出手帕擦汗。
袖子一撸,胳膊上赫然一道烫过的疤痕,歪歪扭扭像个“燕”字,但只剩一半,像是被人硬生生刮掉过。
阿箬瞳孔一缩,立刻记下细节。
与此同时,萧景珩正坐在书房二楼,手里拿着个千里镜,冷冷盯着府外。
他发现,那黑影走后,原地还留着两个人,一个蹲在屋檐下,一个靠在树后,全都盯着主院方向,一动不动。
“不是流民,也不是独狼。”他放下千里镜,嘴角一勾,“这是有组织、有纪律、有KPI的正规军。”
阿箬回来时,脸都绷紧了:“看见了吗?那道疤。”
“看见了。”萧景珩翻开一本泛黄的册子,手指一路滑下去,最后停在一个名字上,“三年前燕王平定陇西兵变,抓了一批叛将,关在死士营里,逼他们烙下‘忠’字为誓。后来有人想逃,就被刮去一半,打成残废赶出营。”
第33章:试探行动,意图渐明晰
他指着册子里一张模糊的图样:“你看,这个标记,和今晚那人胳膊上的,对得上。”
阿箬凑过去一看,倒吸一口凉气:“所以他们是燕王的残部?没散,反而偷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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