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股湿凉从脚底直穿头顶。
她如梦初醒,慌里慌张的提着裙摆进了凉亭,一脸惨白,真是糊涂了,何至于如此自伤。
荆窈安慰自己只是被吓懵了,什么歪门邪道都冒出来了。
脚上的鞋袜湿了,她忍着心头那抹不安匆匆低头回了兰香阁,赶紧叫云巧去烧水,她则甩了鞋袜,雪白且形状姣好的玉足踏在了地毯上。
隔着雾一般的螺钿屏风,贺安廷平静的瞧着那一抹身影。
她一身湖绿色褙子,似清晨枝丫上的一抹绿,发髻挽在脑后,浑身都素淡极了。
他向来有惑必解。
被放鸽子那一刻贺安廷很不悦,这么多年,从未有人敢放他鸽子。
遵循心意踏入荆窈屋子的那一瞬间,高高竖起的禁忌叫他警铃大作。
理智告诉他,此举极为不耻,不该是他做的,他身居高位,克己复礼,一切出格的事都不能做。
但令一道声音却道,他都如此地位了,还要束手束脚,岂不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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