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安廷若有所思,突然觉得自己恪守那一道雷池有些多此一举。
他已经决定把她纳过来,所以她未来会是他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所以他现在可以行使自己的权利。
贺安廷虽强势,但还是保持了点理智,他贴心的想荆窈可能需要适应的时间。
他为官多年,很明白循序渐进怎么做。
“昨日你为何离开?”低低的声音蓦然响起,惊动了那玉雕般的人儿。
荆窈猝然抬头,高大的身影惊的她险些叫出了声,荆窈没想到屋里会出现陌生男人,而这个男人还是日夜叫她做噩梦的男人。
“你、你怎么在我屋子里。”她顾不得冒犯,惊惧警惕的睁圆了那一双秋眸,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这儿是伯府,还是后院,他怎么能这样。
“你昨日放了我鸽子。”贺安廷走近她,平静的叙述。
就为了这事?荆窈忍不住有些困惑:“我、我昨日突发不适,庆梧正好又不在,没来的及说明,就算我不告而别,那大人也不能强闯我屋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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