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窈脸色煞白,拒绝呵斥的话语毫无威慑力,还顺着他自证了起来。
荆窈就是想到贺安廷来杀她也想不到贺安廷是对她起了别的心思。
毕竟比她貌美、优秀的女子一箩筐,而且他都承认了她狐媚轻浮,平时最厌恶这种女子了。
最大的可能就是昨日放鸽子的行为确实挑战了贺安廷的底线,这样大官的人,可能只有他放别人鸽子,还从没被人放过吧。
“大人,昨日的事是我不对,您大人有大量就饶我一次吧。”荆窈低声下气道。
“你鞋袜湿了。”贺安廷视线下移,直白的叙述。
荆窈陡然涨红了脸,啊?这有什么好说的,他的关注好奇怪,为什么要关注她鞋袜湿了。
赤白圆润的足尖局促的来回弯曲,很适合在手心的把玩。
贺安廷眸光闪烁,欲打算以她欠的人情交换叫他把玩一下她的玉足时,云巧人未至声先到:“姨娘,我熬了姜汤,您喝点驱驱寒。”
荆窈下意识扑了过去,推着贺安廷往屏风后面躲。
“哦好,我、我先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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