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时一股淡淡的香气飘了过来,熏的叶云峥心猿意马,他喉结上下滚动,荆窈心头警铃大作,好似叶云峥是什么猛兽一般,生怕他狂性大发把她吞吃入腹。
“嘶……哎呀。”她戏瘾发作,弯腰捂着肚子,而后被云巧扶着上了床榻,钻入了被子里,“好冷啊,今晚恐怕要世子单独一个被子了。”
叶云峥心下遗憾,却也不好强迫。
一日结束,贺安廷回了屋,疲惫后知后觉涌了上来,他瘫倒在太师椅上,浑身的肌群还在紧绷着,但是心头却舒畅了些许。
他是个不喜沉湎于过去的人,事情发生了便发生了,已于事无补。
最重要的还是要解决这个事。
下药之女他不会放过,左右谁也不知,寻到后处置了便是。
他本身便有洁癖,一想到自己被算计,便心生嫌恶,恨不得在浴桶中搓上个几十回。
昨夜的衣裳和鞋子都已经叫庆梧拿去烧了个净。
贺安廷沉沉的视线落在了桌案上的三个物件上,眼神意味不明。
留着这三样是为了将来好对峙,并非是他有什么旖旎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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