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庆梧在外请安道。
“进。”
庆梧进了门,贺安廷神色如常的用黑布盖上了那三件东西:“可查到了什么?”
“是,主子昨夜所中的助兴之物乃是月夜春,此物名贵,乃是宫廷之物,属下便猜测是宫女偷了此物下了药,果不其然,属下找到了下药之人。”
贺安廷登时倾身,脸色阴寒:“人在哪儿?”
庆梧欲言又止:“只是……下药之人似乎与呃……主子欢好之人并非是一人。”
贺安廷一愣,饶是他也没想到还有这一茬:“什么?”
庆梧继续:“人已经寻到了,捆了在偏殿,属下审了一遭,那宫女很快便交代了,她确实是鬼迷心窍了,想着能攀附高枝,生了邪念,昨夜本打算跟着主子出去,路上也提前叫了太监扶着您到安排好的屋子,只不过您并未配合,后来您不见了,她便打消了这念头。”
贺安廷神色意味不明,这宫女所言与昨夜确实都对的上。
也就是说,与他欢好的女子纯粹是意外之灾,兴许是无意进这屋子休憩的,兴许是来换衣裳的。
总之并非有意,难怪会跑,思及此,贺安廷心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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