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安廷性子含蓄,大抵高位者都喜欢被人揣摩心思,却从未言明过自己真正的意思。
他觉得这话已经够直白,她应该不会不明白。
他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耳垂,荆窈就跟触电似的往后躲,脸色本来就白现在更白了。
好呆,好像被吓着了。
贺安廷皱了皱眉,他收回了手:“记住我的话,听到了吗?”
荆窈恍恍惚惚,只觉三魂七魄跑了两魂六魄,宛如行尸走肉一般僵硬。
她半边身子麻的很,手脚冰凉,宛如置身冰窖,许久离身的魂魄才归位,等到反应过来后贺安廷已经离开了,她大喘气地拧了自己一把,痛意确认不是在做梦。
贺安廷刚才……她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那股不安的感觉陡然强烈了几分。
警告就警告,摸她做什么。
荆窈的脑袋直来直去,不带拐弯,也不喜欢想很麻烦的事,可贺安廷真的让她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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