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可能是她的耳朵上有虫子。
她神情低迷,捏着衣角把玩自我安慰,一定是这样的,总不可能是对自己有意思吧。
用脚趾头想都不可能啊。
一个在谈婚论嫁的男子,怎么也不可能对她别的心思,她虽笨,但可不会自作多情的。
更何况他们的身份有别,世子还是他妹夫,贺府那种人家最重体面了,荆窈为自己有这种想法而感到羞愧。
实在是不怪荆窈想歪,贺安廷真的真的很没有边界,还是个凶巴巴、大萝卜会吃人的讨厌鬼。
她又觉得自己好窝囊,刚才就应该坚定反驳他,如果还有下次,她肯定会警告他的。
17第十七章
荆窈想的头痛,趴在床上慢慢的睡了过去。
墨色覆盖天际,屋内被黝黑笼罩,云巧摸黑进了屋推醒了荆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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