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么多年,长进不少。”伶人看着他熟练的握匕首姿势,还有消失于眼中的恨意与癫狂,真心实意夸赞了一句。
“其实没什么长进,我这个人很笨的。”虞幸笑道,然后主动伸出一只手,朝伶人腰上的布料摸去,“咦?这里怎么有个破口?”
伶人目光微微下垂,任由那只看起来十分无害的手探到破口处,好奇似的将几层衣服往两边拨了拨,那人还仿佛并不知情地问:“边缘口很平整,是被利器划开的吧。唔,没有伤口,看来猜错了。”
“嗤。”伶人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真切笑意的音节,这是虞幸那位队友,赵一酒的祭品短刀刺中的地方。
虞幸还真是,学了他很多东西。
尤其是在睁眼说瞎话和找准角度气人这方面,一边嘲讽气人,一边还能试探到他的情况。
“你没看错,伤口已经恢复了。”他挡住虞幸试图往他腰间挂着的小布袋处伸的手,轻笑一声,“我说的都是真心话,许久不见,你进步了很多。”
在虞幸目光多往布袋子那里停留了一秒之后,他补充道:“你性格的成长方向,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呢,看来,我对你的关注还不够,否则也不会被你找到方法进入荒诞之后才找到你。”
“嗯哼,我也是想了很久,才发现途径的。”虞幸偏头望他,“不过,你确定要用这么正经的语气和我说话?比起教我唱戏时候的你,我还是更喜欢……在火中嘲讽我的你呢。”
“那多没意思,再说,你也不是当初那个嘲讽两句就要哭的小孩子了。”伶人微笑着,露出有些怀念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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