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知道,现在他们提起的,是那场撕破了一切伪装的大火。
受害者已经可以心平气和地主动提出这件事,而凶手,则不以为意的将当时虞幸的绝望归结于“嘲讽几句就要哭”,似乎在他们心中,那场大火已经被模糊和淡忘了。
可,这不可能。
他们都只是在用彼此之间矛盾的起始当作试探对方的工具而已。
虞幸握紧匕首,目光渐渐产生了些变化。
伶人也站在原地,等着他时隔多年的,不那么小儿科的进攻。
感情好的伪装玩一会儿就够了,他清楚,既然过去的种种屈辱没有完全磨掉虞幸骨子里的骄傲,那这种残存的骄傲就不会允许虞幸一直对他笑脸相迎。
虽然……他还是很喜欢看起来很乖的虞幸就是了。
反正虞幸已经成为了推演者,如果可以的话,他会让虞幸……进入单棱镜,回到他的身边。
无论是彻底堕落,思维扭曲不再在意过去,还是抱着一身怨气蛰伏在他身边找机会永远地杀掉他,他都很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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