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虞幸有一定基础,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很快就跟着红衣女老板刚才的顺序剪裁出一些需要用到的布料形状。
直到这时,他也不知道前两批人这被布咬了的表情是为什么。
这种澹澹的疑惑和好奇,在虞幸第一下拿起针穿过布料时得到了解答。
他没什么章法,随心所欲地做,本来是想先缝两只袖子放到一旁备用来着,一针下去,没有丝毫预兆的——他的肩膀忽然传来一阵被洞穿的剧痛。
虞幸愣住。
他的手却没因为这股剧痛停住,针带着红色丝线又一次穿梭,那股剧痛加倍袭来,就好像肩膀上两个距离极其微小的地方,一前一后被刺穿。
只是没有流血。
“原来是这样。”虞幸喃喃一声,转头看向之前那两批人。
阎理选的是端方服,已经歪歪扭扭缝了一些,仔细一看,他虽一声不吭,却好像咬着后槽牙,在承受自己凌迟自己的疼痛。
嗯……一件衣服要缝很多针,从领口到衣摆,覆盖了全身上下,和凌迟大约也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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