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可能想先做领子,却都放弃了,从最能忍的地方开始。
“啊,这规则真狗。”虞幸一边想着,一遍好玩似的用针扎了一下他裁下来准备做前襟的布料,果不其然,胸口像是被一根尖锐利器穿透,疼得他心脏一个抽抽。
可虞幸表情都没变,玩了一下,继续悠悠缝袖子去了。
区区凌迟。
不过如此。
这显然是场折磨,虞幸不在乎,别人却很在乎,没过多久,后院的所有人都尝到了痛,在一开始的惊呼过后,化为一片死寂,只偶尔传来一些闷哼和颤抖的呼吸。
他们好歹都是经历过许多场游戏的推演者了,受伤家常便饭,只是第一次自己伤自己。
任务肯定要做完,加上只有痛感,不是真正的受伤,不少人都铁青着脸要求自己忍着。
况且还、还在直播呢,不能丢脸。
于是直播间的观众们就瞅见了这诡异一幕,推演者们面色扭曲地做针线活,现场明明没有凶恶鬼物监视,却安静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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