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术刀,她小心翼翼地刮下安娜皮肤上那些残留的、已经不发光的红纹样本,用仅剩的一个密封袋装好。
她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指尖木得厉害。
X-23那玩意儿的活性,好像真被刚才那场净化给强行压下去了。
但这代价是什么?她不敢细想。
“父…亲……”
安娜喉咙里忽然挤出声极轻的呓语,长睫毛抖了抖,没睁眼。
韩心棋立刻凑近,屏住气。
“…实验室…好冷…跑…”安娜的声音断断续续,跟最碎的梦话似的,“…钥匙…种子…在看着…它一直…看着我们…”
种子在看着?
韩心棋心口猛地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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