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腹心事,茶饭不思,将患得患失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贺大人,知道前两日,为何叫你们去搜集杭州和定海的情报吗?”
就在他神思不属间,齐政忽然开口,将贺间的心绪拉了回来。
他开口道:“侯爷可是察觉到了定海的问题?”
齐政嗯了一声,神色严峻,“定海的问题,很大。”
说完,他转头看着贺间,“但是,杭州的问题同样不小!”
贺间微微皱眉,略带不解,“杭州?俞翰文已经被侯爷弄走,杭州卫也尽入手中,剩下个杭州府不是已经臣服了吗,他们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齐政叹了口气,“贺大人,你啊,还是没从当初的事情里吸取教训啊!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表面臣服了,也更难对付了啊!”
“你可知,当时本官去定海接应你们,顺带着密会许东,临走之前,有一杭州士绅主动投靠?”
听了齐政的话,贺间愈发疑惑,“这不是好事吗?说明侯爷声威已起,开始敲碎这铁板一块了啊!实话讲,当侯爷在城门处砍掉谭勇头颅,并且强势掌控杭州卫的那一刻,这些事情就应该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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