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扣留,是有些公务,要请严大人解释一下。”
宋溪山的话音落下,一个身影便出现在门外。
山西按察副使叶良秦一脸严肃地看着他的顶头上司,“严大人,近日太原城中,有数名官员因为贪赃枉法被查获,但他们都说,你以按察使的身份给他们出具了证明他们清白的保书,你作何解释?”
Duang!
严通只感觉遭了当头一棒,脑瓜子登时嗡嗡作响,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叶良秦上前一步,神色威严,死死盯着严通的脸,“严大人,你身为按察使,为官员清白出具担保,可有查证?而且你哪儿来的权力以按察使的身份为他们出具保书?胡乱用权,干扰按察使司办案,知法犯法,你该当何罪?!”
严通终于回过神来,慌张道:“你说他们犯法就犯法了?”
叶良秦沉声道:“人证物证俱在,严大人可以随意查验!可既然是这样的贪腐滥权之官,严大人如此行事,到底是为何?”
听着叶良秦的话,在这初春时节,严通的额头上,竟渗出了汗珠。
他身为按察使,大肆抓人,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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