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完了人,又放人,也说得过去;
但偏偏以按察使的身份给官员出具清白担保文书,有问题!还是大问题!
他这才明白,为何叶良秦当日会那么恰好地出现,更是彻底明白了当日之局的阴险之处。
他怒道:“那是你骗本官出具的!安能在此刻指责与本官!”
叶良秦冷冷一笑,“首先,你大肆抓人,我身为佐官就表示了明确的反对;其次,你后来改变主意,众官不干,我只是让你为他们澄清一番,是修正你当日的错误,安定因你而乱的人心!可有半个字提及了需要为他们出具担保文书?这完全是你自己的乱权,安敢胡乱攀咬于本官!”
一声本官,带着叶良秦的野心和自信,让严通摇摇欲坠。
但他还不愿就此倒下,“本官是朝廷任命的山西按察使,别说你只是本官的佐官,就算是地方巡抚,也无权处置本官!”
的确,按照朝廷制度,宋溪山和叶良秦能做的也只有上奏朝廷,请皇帝和中枢定罪。
但他们俩没办法,不代表此刻的太原城中,没人有办法。
宋溪山从怀中掏出一封文书,“卫王殿下军令,山西按察使严通,滥用职权,导致太原城中人心惶惶,大军后方不稳,着夺官下狱,待禀明朝廷之后,再做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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