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只知道打仗,根本不知道兵锋过处,何等惨状,不能让那群贼配军祸害百姓!
主和派势大,几乎占据了宰执位,而李纲只是个太常少卿(正四品,掌管礼乐祭祀)。
这种官职立主开战,怎么看都有些莫名其妙。
赵佶脸色在龙椅上变幻不定,书案下,他的双腿在微微颤抖。
这些天来,连画画写字的心情都没了,每晚必要找妃嫔缓解焦虑担忧...
李纲描绘的胜利宏图让他有一瞬间的心驰神往,但张邦昌描述的“汴梁有失”、“泼天大祸”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
粘罕…粘罕的大军真的被拖住了吗?万一他明天就破了太原呢?
西军离开陕西,西夏人打过来怎么办?
宗望真的像李纲说的那么弱吗?万一…万一战败了…他好似看到了汴梁城破,自己像那位好兄弟耶律延禧一样仓皇逃窜的丑态,甚至被金人掳走的可怕景象!
不…不行!太冒险了!比起那看不见摸不着的胜利,眼前的“平安”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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