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李骁笑骂着把一块骨头扔过去,被瘦高个伸手接住,“老子家乡的婆娘,个个都比那些娇小娘们强!能扛锄头能喂猪,晚上还能给你焐脚!”
“哟哟哟!可不得了!”满脸不怀好意的孙石头来劲了,“大哥快说说,你们那儿的姑娘都梳啥样的发髻?是不是跟画里似的,插着珠花?”
人们对他地的人物形象,便是来源于各种印象的叠加。
蜀锦是各地贵人追捧的奢侈品,人们看到精美的蜀锦,自然联想到织造者的灵巧,逐渐形成“蜀女善工”的印象。此外,成都女子贩卖蜀茶、蜀酒的场景,通过商客转述,成为“蜀女勤劳干练”的佐证。
且因蜀地湿润少风沙,女子肤色较白皙,汴京文人戏称“蜀女如雪,吴女如月。”名声就这样传开了。
“珠花算啥!”李骁喝了口酒,酒液辣得喉咙发烫,倒把胳膊上的疼压下去不少,“咱蜀州的姑娘,头上插着杜鹃花,红得跟火似的。当年我邻居家娶媳妇,那新媳妇...”
“打住打住!”卢疯虎赶紧摆手,故意板起脸,“再说下去,弟兄们晚上该睡不着了!”
他往嘴里塞了块骨头,自己倒是想美事,“说真的,等打跑了金狗,我就回老家,娶个会做莜面的婆娘,生三个娃,一个放牛,一个种地,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跟你似的,满嘴浑话!”周铁抢过话头,逗得满桌人笑个不停。
正闹着,院外传来“轰隆”一声巨响,震得房梁上的灰都掉下来,桌上的陶碗晃了晃,差点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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