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
杨震眉飞色舞,“听说那小妾是被家里逼的,老爹欠了赌债,把她卖给老头当第八房姨妾。洞房那晚,老头那老骨头都快散架了,喘得跟破风箱似的,折腾到后半夜,连灯都没敢吹,还非要逞能。”
“为啥没吹灯?”
“笨!”旁人拍了他后脑勺一下,“吹了灯黑灯瞎火的,他哪找得着地方?”
众人顿时笑翻了,有拍桌子的,有捶地的,还有笑得直咳嗽的,老兵抹着笑出来的眼泪:“我看那老东西是不行!折腾半宿也是白搭,可惜了那姑娘!给咱多好!”
“就是!”粗狂汉子梗着脖子,酒劲上来了,嗓门也大了,“换了咱哥几个,保管让那姑娘七上八下…”
知道他底细的人当即打趣:“你小子也就敢在这儿吹!真见了那样的姑娘,怕是腿都软了!还七上八下,我们还不知道你那几下?就在那北门窑子中...”
“住嘴,休得污蔑!”粗狂汉子当即上去拼命。
“狗屁,俺说的谁不知道?”那人立马就逃。
杨震故意压低声音,“刘麻子说,那小妾夜里偷偷哭,说还不如嫁个杀猪的,至少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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