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捏着嗓子学刘麻子的腔调:“话说苏学士当年去拜访老友,见人家新纳了个小妾,年方十八,长得跟朵花似的,水灵得跟刚摘的桃儿一样,可那老友呢?八十多了,走路都得拄拐!”
一马脸大汉“噗”地喷了口酒:“驴日他娘哎,这能行吗?”
众人都笑起来,嚷嚷:“这老头可不地道!”
“可不是嘛!”
杨震拍着大腿,“苏学士看了,当场就赋诗一首‘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他顿了顿,卖了个关子,见众人都伸长了脖子,才接着念,“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好!”
有点读书底子的当先拍了桌子,“这‘压’字用得绝了!”
“那老东西的头发白得跟梨花似的,小妾嫩得像海棠,那‘压’下去,啧啧!”
“绝个屁!”络腮胡骑兵骂道,“那小娘子得多受罪?十八配八十,这不是糟践人吗?气死俺了!”
“快说快说!那小妾乐意?是我不给这老东西两个大耳巴子吃?打的他地下的老娘都认不出这龟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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