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选中前他是宗主教阁下的学生,”他朋友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宗主教阁下是深受眷顾的人,他能力卓越,即便在罗马也是罕有的。”
教士笑了一声,没再继续说下去。
塞萨尔跟着安德烈主教去见了那几个教士——他们都已经被隔离了——这点教士们总是要比民众们做得更好。
“这是工具房,有些阴暗,但足够干燥,偏僻。”
说是隔离,但也有教士照料着他们的兄弟,几人向安德烈主教与塞萨尔行礼,“谁来说说情况?”主教问道。
一个教士走了出来,他神情镇定,言语清晰:“……是的,只有四人,症状相同……有发热,寒战……两个有腹泻,呕吐……另外一个已经被确定是受了寒,他现在已经完全好了,正在帮我们照顾其他人。”
“伯纳德兄弟……”一个教士突然跑了过来,他惶恐地看了众人一眼,似乎不确定该不该打断他们。
“说吧。”塞萨尔说。
“他正在照顾布鲁诺兄弟,布鲁诺兄弟的情况是最严重的一个——有什么事?”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他不会在这个时候跑过来说话。
“他,附在他身上的魔鬼……”教士喃喃道,“您看……”他打开一块灰白色的亚麻布,上面浸透了深红色的血迹。
“他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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