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一个维齐尔经过,他带着他的随从去周围的山地狩猎,猎鹰在仆人的胳膊上不停地换着爪子,猎犬围绕着他们的马蹄转来转去,汪汪个不休,他们的马背上都搁着鲜血淋漓的猎获——野山羊、水鸟和兔子。
“你还在打猎?”
“有什么问题吗?”
“你的马车和帐篷里食物堆积如山,但那些已经离开的部落子民——他们的布囊空空如也……”
那个维齐尔听了,却只是冷笑了一声,很显然,他并不想听到这样的话,发自内心地说,他们倒希望那些被他们驱逐出去的部落民真的能够被活活饿死在归途上。
这样,他们的罪行不但没了见证者,也消除了今后的隐患。当然,他并不能这么明白的说出来。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他丝毫不给对方面子,法尤姆是一座大城没错,但他同样是孟菲斯这座古城的维齐尔,更不用说,法尤姆的埃米尔因为之前在与基督徒的谈判中过于妥协与畏缩已经让他声望大跌,现在在大军之中,几乎没人看得起他,甚至有人正打算抢先到苏丹萨拉丁面前去控告他的无能,甚至打算诬陷他在开战之前便做了那些基督徒的内应,才让他们在之前的战斗中遭遇了一场无可挽回的大败。
法尤姆的埃米尔见状也不再多说,他策马转回自己的帐篷,在一路上又看到了有不少喧闹的狩猎队伍,正在回到大营。
原本那些离开了大军的部落民,还能够设法四处巡游狩猎,而让自己不至于在归途中忍饥挨饿。
但现在……不说狩猎的队伍是否能够打尽这里所有的猎物,但他们的惊扰肯定让这些猎物躲藏起来或者是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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