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鲍德温如此,你的塞萨尔也是如此。”
“我的?陛下,塞萨尔并不是我的儿子。”
“对于发誓守贞的修士来说,学生就是他的儿子。”阿马里克一世转过身来,“塞萨尔的情况怎么样?他身上的光芒是否已经减弱或是不见?”
“没有,”希拉克略谨慎地说:“我倒觉得,他和鲍德温似乎……您知道的,在同一场拣选仪式中被选中,就是没血缘的兄弟,而他们之间的气息也仿佛正在相互呼应。”
“形状呢?有改变吗?”
“依然是一面盾牌。”
“鲍德温感望到的是圣乔治,”国王说:“他呢,他有和你们说,他感望到了谁吗?”
“圣哲罗姆。”
阿马里克一世停下了脚步,“圣哲罗姆。”
“是的。”
“据说这位学识渊博,克己守礼的贤者曾经为一头疼痛难忍的狮子拔掉脚爪上的刺,”阿马里克一世说,“希望他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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