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了塞萨尔的房间,这个房间就在鲍德温的卧室下方,阿马里克一世并在乎王子愿意给他的侍从什么样的房间,什么样的衣服,或是什么样的珠宝——但……
朗基努斯从床边站起来,向国王下跪,“我记得你是个骑士,”阿马里克一世鹰隼般的视线从他的脊背上掠过,“无需和仆从那样行事,他怎么样了?”
“还在昏睡。”
“没有醒过?”
“没有。”朗基努斯说:“一直昏睡不醒。”
“你在害怕什么,害怕我对你的主人不利吗?”
“我……没有那个意思,陛下。”
“那么就从我面前滚开!”阿马里克一世说,朗基努斯只得后退,国王来到床前,王子的小侍从还在昏厥中,他的面色前所未有的苍白,即便是在犹大山地的那一天。
阿马里克一世想起,希拉克略和他大概分析过那天的事情,虽然其中也有一些让他不快的部分——譬如说塞萨尔做的那些准备,最让国王面孔抽紧的是,这些准备居然一个也没落空。
他必须承认自己的狂妄引来了多少祸事,也必须承认,没有塞萨尔,他的儿子就只有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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