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德温在他的帮助下重新穿好衣服,希拉克略冲着他们摇了摇头,无奈地收起了记录:“别再有下一次了,陛下,你应当知道,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得到他所想要的东西的,哪怕你是国王。”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惩罚还是不可减免的。
第二天一个教士就端来了所谓的圣水,它并不清澈,非常浑浊,还是滚热的,还未靠近,就能嗅到一股又酸又苦的味儿。
鲍德温有些不敢置信:“我得喝这个吗?”
“喝吧。”塞萨尔说,单用药膏已经完全不够了,鲍德温现在需要加上一天一次的药水,以遏制病情的继续发展。
“我得一直喝下去?”
“至少要喝上一个月吧。”塞萨尔同情地说道,“如果要巩固疗效的话,可能还要一年。”
“一年。”鲍德温绝望地重复道,“还要喝一年。”
他看了看那个杯子的大小,估摸着不可能一口吞下去,神色变得更加惶恐。
但他至少还记得不要去询问的是什么?这当然是圣水,永远是圣水。
“我可以漱口吗?或是吃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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