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代表的,是一个英雄对家庭沉甸甸的责任,是一个国家对它最忠诚的儿子无言的亏欠。
祁连山站在一处高地上,看着这一切。
他没有阻止。
风吹过,把那份被揉皱的报纸吹到他脚边。
他弯腰捡起,展开。
那篇署名为“军报特约记者”的文章,写得很好。
好到让他觉得恶心。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他刚刚结痂的伤口,把里面的血肉翻出来,展示给所有人看。
他当然清楚,这是政治宣传的需要。
他甚至能猜到,这背后一定有他父亲的影子。
那个坐在京城指挥部里的男人,总是能用最冷酷的手段,达到最宏大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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