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明白,自己过去对祁同伟的欣赏,有多么可笑。
一个棋手,永远不会去欣赏一枚棋子。
而现在,这枚棋子,掀了棋盘,正冷冷地盯着他这个所谓的“执棋人”。
……
当晚,学校附近最高档的酒店。
庆功宴。
祁同伟被簇拥在主座,但他滴酒未沾,只是端着一杯白水,应付着一张张谄媚的脸。
陈海没有来。
一个电话,一句“我姐不舒服”,便宣告了那段兄弟情谊的冻结。
侯亮平来了,他已经喝得满脸通红,眼神却异常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