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挤开人群,一把将祁同伟拉到阳台的角落。
“同伟,你告诉我,你对陈阳,是不是太过分了?”
侯亮平的声音带着酒气和压抑的怒火。
“她只是一个被宠坏的女孩,她罪不至此!”
祁同伟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亮平,你同情她的眼泪,谁来同情那些被他们家族碾碎的人的血?”
侯亮平愣住了。
祁同伟走近一步,声音压得很低,却像魔鬼的低语。
“你以为我是在羞辱一个女孩吗?不。”
“我是在斩断一个腐朽的特权阶级,对我伸出的、名为‘联姻’的肮脏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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