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忽然明白,这不是遗忘,而是一种更深刻的铭记,一种将理想融入骨血、化为日常的生存智慧。
与此同时,百里之外的南方七镇,柳如烟正立于一座高塔之上,夜风吹拂着她的长发。
她闭着双眼,指尖轻点额头,庞大的“耳脉阵”以她为中心无声地铺展开来,感知着广袤土地上的细微脉动。
忽然,三名随行的盲童齐齐转头,伸出小手指向东南方向。
其中一个孩子轻声说:“烟姐姐,那里有个人,一直在哭。”另一个孩子接口道:“可她的脸上没有眼泪,哭声是从心里发出来的,像撕裂的布。”
柳如烟立刻循着孩子们指引的方向掠去。
在一座偏僻村落的灶房里,她找到了那个“哭泣”的源头。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妪独自坐在冰冷的灶前,一言不发,借着微弱的月光,一页一页地撕着一本厚厚的族谱。
她撕得极其缓慢,每一页都撕成细碎的纸条,尤其是在记载着家族女性“贞节牌坊”的那几章,她更是将每一个字都撕得粉碎。
柳如烟的到来没有引起她丝毫的反应。
老妪没有反抗,没有辩解,甚至没有抬头看她一眼,只是沉默地将那些碎纸投入灶膛,划亮火石,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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