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映着她沟壑纵横的脸,那上面没有泪痕,只有一种燃尽一切后的平静。
柳如-烟没有阻止,她只是将手掌轻轻贴在冰凉的地面上。
瞬间,无数细碎的波纹涌入她的识海。
那不是愤怒,不是仇恨,而是一种被禁锢了数百年、乃至上千年的枷锁,在此刻终于被一个无声的动作撬动时发出的、剧烈的松动声。
她看着那燃了一夜的纸灰,在自己的笔记上写道:“原来沉默也能震耳欲聋。当痛苦不再需要观众时,它就开始真正地愈合。”
几乎在同一时间,远在北方的楚瑶也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信中没有文字,只有一张模糊的相片。
相片上是一片荒凉的山坡,数十块粗糙的无字石碑杂乱地立着,高低错落,仿佛一群沉默的守望者。
信封里还有一张手绘地图,标明了这片被当地人称为“哑坟”的地方。
信的背面用炭笔写着一行小字:“它们的位置,恰好避开了所有官方祭坛的方位。”
楚瑶亲自赶赴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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