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沪摩挲着算筹,忽然轻笑一声,那笑意漫过眼角的细纹,比窗外来的秋阳更显温和。
这孩子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省心。
商挺喉间轻轻滚过一声喟叹,带着几分真心的艳羡:“老夫家中的晚辈,要是有陈督主十之二三的手段,何愁家族不兴啊!”
“都是大冢宰的栽培!”
陈宴闻言,朝宇文沪抱拳,恭敬道:“若非大冢宰的庇护,臣下早已殁在了天牢死狱之中,成为乱葬岗的一堆白骨了.....”
这是奉承也是发自真心的感激。
若无大冢宰爸爸,便无他陈宴的今日......
“你这孩子呀....”宇文沪嘴角微微上扬,抬手指了指陈宴,眸中满是宠溺。
旋即,却是话锋一转,又继续道:“但是唯独有一处安排不好,李璮资历威望不够,并不足以处置国公!”
“大冢宰,您的意思是.....?”陈宴品出了那弦外之音,瞥了眼坐在一旁的商挺,试探性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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